……”
苻飞一个不注意，就又要把“狗官”这两个字说出口来了。
但如今，他已不像当年的那般愤愤不平了，心中的不甘与不服也淡了。于是他也就改口说道：“发军饷的那人克扣银钱，我气不过，就打了他一顿，又让他把短了我们的军饷给补上。”
这样的话，倒是让石家兄弟不知该如何接了。
幸而，苻飞也并不在意这些了，并且转而问他们：“你们呢？怎会在此的？”
石家兄弟又是互相看了一眼，而后哥哥才说道：“枢密使大人让我们跟在孔大人的身边，寸步不离地保护他。”
石家兄弟未有和苻飞说的是，他们只是原先在奉日军中。
后来，他们便被选中，进到了殿前司，也都是身有官阶的武官。和普通的上禁军更是已不可同日而语。
石家弟弟又说道：“我们说是被派来保护孔大人的，但这一回，也幸亏我们是跟在孔大人身边的。不然的话，定是没命活到现在的。”
而在孟瑶那边，孔克作为白马川一役的亲历者，也同孟瑶说起了战事的经过，以及银国人的战法。
“银女王乌速曜的麾下，猛将如云，擅用群狼战法。”
“群狼战法……？”
“这是我和几个参将在私底下对乌速曜的军队所用战法的称呼。”
根据孔克所说，银国军队中，能征善战者众，几乎每一千至两千人的队伍中，就会有一名可以率领骑兵打仗的小将领。
他们既可以自己单独作战，也可以几股部队合并，一道作战。
彼此之间，既能够协作，又还有着竞争关系。
这些银国军队将领中的每一个都着急赢过自己的所有竞争对手，是以，他们的进攻速度才能那么可怕。
孟瑶问：“既然他们之间有着竞争关系，那么两三股部队并到一起时，究竟听谁的呢？”
孔克想了一想：“他们之中，应当是有个尊长次序的。”
可孟瑶又说：“可你先前不是说，他们之间是有竞争关系的吗？银国素来敬慕强者。如果我已攻下了五城，你却只攻下了一城，哪怕你的地位高于我，我又如何能服你呢？”
这倒是孔克未有细细想过的了。
毕竟，先前的那一